安宁市论坛 故事拜堂当天将军出征,我苦等三月他归来, - 安宁市论坛 - Powered by Discuz!NT Archiver

安宁市论坛

首页 » 问答 » 介绍 » 故事拜堂当天将军出征,我苦等三月他归来,
TUhjnbcbe - 2023/11/30 0:02:00
北京白癜风医院好不好 http://www.xxzywj.com/m/

将*在拜堂当天丢下我领兵出征三月后突然带回个有孕女子,说要娶她为夫人,让我降为平妻……

1

时入九月,院外的槐花刚谢,随着秋风袭来,槐枝摇曳,似乎还残留着余香。

过晌,艳阳西斜,温暖的阳光打在院落的桂花树上,我坐在屋中流利拨打着算盘,核计前一个月粮油铺子的进账赢余,陪嫁丫鬟梅香突然匆匆忙忙跑进院门,冲进屋来,气喘息息扶着腰说道:“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将*归来了……”

“归来即归来,有何不好?”我头也不抬,眼看账目,手拨算盘很平淡回应。

“将*他……带回一个女子,已有四五月身孕,正在前厅与老夫人商量着要娶她为夫人呢。”

我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算账的思绪也一下子就断了,脑中不禁一片空白,并不是因为对夫君穆安年有多情深,而是万万没想到,他为了不承认和我的亲事,竟然不惜做到这个地步。

我嫁进保定侯府,成为名义上的保定侯夫人已有三年有余。

当初,成亲的前一天,穆安年不知是不是故意,直接领兵出征,丢下我和公鸡拜堂,完成亲事。

这三年来,对我,他是一封书信也没有,自然就不知道他会今天回来,还带一个有孕的女人。

十六年前,穆安年的父亲老保定侯还未得以封拜侯爵,在外打仗之时,战事吃紧,粮饷短缺,是我父亲上官懿念及交情,跑上跑下说服内阁、皇帝,亲自为其筹集粮饷,才得以度过战事危局,最终让他得以凯旋封侯。

也正是因此,两家定下了娃娃亲,约定我笈笄之后便娶过门为妇。

然而,就几年前,我父亲因事被贬谪,连降三级,被贬至京外为官,从而家道衰落。加上老保定侯已逝,因此,穆家就不想再承认定亲一事,尤其是穆家老夫人,就想娶个京中权贵之女为儿媳,这样既可以强强结合,传出去又有颜面。

这三年来,我虽住在保定侯府,却是半两月银都没得到过他们穆家的,全凭我的嫁妆过日。

为了不坐吃山空,我用部分嫁妆开了一间粮油铺子,三年经营下来,收入也还尚可,至少足以应对各种花销,尤其是面对一些京中贵妇办的宴席、小聚,不失身为保定侯夫人的体面。

一年前,他穆安年在前方战事吃紧,还是我为他四处奔波打点,到处求人募捐筹集的粮饷,他那见识短浅又势利的母亲可不见得能帮上什么忙,而今,他竟然要另娶夫人?到底要将我置于何处?

京城官员以及女眷可都知道我是保定侯夫人啊!

“少夫人,将*已回到府中,老夫人唤您去前厅议事。”

穆家老夫人身边的侍女,突然直接进门传话,叫我去前厅说事。

“小姐……”梅香很紧张地欲言又止。

并不是什么很想见的人,连梳妆打扮我都懒得注重了,直接淡定起身,绕过案桌就往外走,要去前厅应付一切。

侯府正前厅,我还没进门就听到老夫人的欢喜笑声,以及另一个银铃般的笑声,似乎即便是初次见面,也相处甚欢,十分满意,不像对我,横看竖看是哪哪都不顺眼,连我称呼她为娘,她都嫌弃得很。

“老夫人,您找我?”

一进门即见一名身着青衣、姿容清丽女子坐在老夫人左前方,正笑得花枝乱颤,好不肆意。而穆安年正坐在他母亲右边,隔桌并排而坐,他的弟弟妹妹也都在,分别坐在女子对面。

想了想,我还是行礼问候道:“将*万福。”

他身着戎装,眉眼冷峻英伟,打自我进门就两眼直勾勾地打量着我,似乎显得有些惊诧,但却什么也没应。

老夫人盛气凌人、急不可待率先开口,“青兰,这位是嘉南县主高盈盈,安年即将迎娶她入府为正妻,以后,你做小,位分为平妻……”

“哼!”听到最后,我不禁嗤之以鼻,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娘家官低势微,想踩就踩吗?

降为平妻,说到底还不是妾,我上官青兰好歹也是五品官家嫡女,岂会予人做妾,与人共侍一夫?

光是想想,即会觉得污秽不堪,岂能容忍?一起共度余生。

“放肆!你笑甚?”老夫人听到我轻蔑冷笑,不禁立即斥责。

“不必了,三年前我乃是与公鸡拜堂成亲,亲事可不作数,明日我即搬离侯府,尔等若是心急,我即刻就可以搬离,我上官青兰誓死不予人做妾,即不在此碍尔等双眼。”

我话一出,穆安年与他母亲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她的妹妹穆安宁直接鄙夷说道:“你区区一个五品官之女,能予我兄长为贵妾已是抬举你,可别不知好歹。”

事情已经如此,我亦没什么可怕,直接回怼道:“既然如此,我祝你他日可嫁为人妾,与人共侍一夫,日子和美顺遂。”

“你……”穆安宁顿时被气得哑口无言。

“身为人妇,伶牙俐齿,刁蛮任性,毫无德行,当心我儿即刻休了你!”老夫人直接指责警告。

高盈盈身为受益者,自然没开口说什么,就只是安静端坐着在看热闹而已。

“倘若再无其他事情,我即先告辞了。”

说完,我即直接转身离开前厅,片刻也不再逗留,承受糟糕之事。

2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当真要搬离侯府?”

回到我所住的西院,一进院门,梅香就不禁急问。

“不然留下做甚?”我有些气不过甩语,“为了留得好名声,此次他们是降我为平妻,下次极有可能即是驱逐我出府,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赖着不走,要等着人赶……”

我一进到屋中就开始收拾物品,“我若就此离去,传出去又不光我颜面无存,我倒要看看他穆家如何在京中守住颜面……快收拾行李。”

梅香开始动手,跟着一起收拾行李,“可是小姐,待搬出侯府之后,我们要住往何处?可是要回上官家?”

我一下子就被梅香给问住了,是啊,能住往何处呢?

父亲不在京城为官,但兄长还在,母亲也在,可是我却不能返回上官家,不能让他们跟着我一起颜面扫地,受人指指点点。唯一的办法只有另寻宅子居住。

想想自己这些年所积攒的银子,要想买一处小宅子还是可以的。也真幸好当初没有坐吃山空,整日就安于后宅,不然,今日会更加狼狈。

然而,还没等我和梅香收拾好行李、我的嫁妆,庭院的入口就有士兵带刀看守,不知是受穆安年的命令,还是老夫人的命令。

被软禁不能离开,晚饭也没有人送或被叫去饭厅吃饭,看来是想饿死我在后宅,并不会放我出府,有损他们穆家的颜面。

翌日近午时分,前夜晚饭没吃,早饭没吃,已经饿得不行的我坐在凉亭美人靠上,盯着桂花树想办法离开。

突然,高盈盈挺着孕肚带着女仆走进院门,径直朝凉亭走来,趾高气扬直接说:“将*之所以能大胜归来,有一半是我父王的功劳,他会用*功请求陛下赐婚,本县主将堂堂正正成为这侯府夫人,而你,本县主尚不计较,你又何必让将*为难?让穆家为难?”

就一郡王之女,早不知是皇家几代旁支了,说起话来装腔作势,跟京城皇宫里的帝女、王女似的,但口音又不太像,就跟村姑进城,又极力掩饰口音似的,这让我不禁好想笑,“既然如此,你偷偷放我离开侯府如何?如此一来,你即可清净多了。”

“你明知不可,你有诰命在身,倘若传出去,将让我和将*如何做人?”

真是禽兽立牌坊,自以为是人,好名声都要占尽。

“你这腹中孩儿也快藏不住了,几时举办成亲大礼啊?”我无奈笑问。

“本月初八。”高盈盈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很高兴得意说。

“之后将如何处置我?”

“在这侯府之中,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与将*不介意多养你一个闲人。”高盈盈很意味深长说。

今日已是初三,还有五日,成亲大礼之后,恐怕我会面临几种消失方式,要么软禁至死或饿死,要么诋毁我名声沉塘或逐出府去,再要么送往穆家老家或庵堂落发为尼,肯定不可能能好好活着,就眼前的高盈盈就第一个容不下我。

傍晚,穆安年在宫里领赏完、结束庆功宴回来,有些微醉来到我院子,还带了不少礼物,坐到我面前就说:“只要你安分留在府中,我保证,你的吃穿用度与正夫人之间并无差别,甚至可以在她之上。”

要我守活寡一辈子,当个吉祥物吗?

我无奈冷笑问:“我若不答应呢?”

“你只能答应!”穆安年阴沉着脸,警告说。

“会让我英年早逝?”

“……”穆安年沉默着没有回答。

“你走吧,我心意已决,无需再谈。”

“我可以让你爹返回京城为官,甚至官复原职,再进内阁。”

这条件确实很诱人,但我并不想进行交易,我爹远离京城权斗,可以平静为官,安享晚年也挺好。

见我不说话,穆安年直接警告道:“相反,我亦可以让你兄长丢官,全家流放,甚至满门抄斩,如何?”

就他这狂妄性格,加上手握兵权,整个保定侯府肯定存在不长,后面再加上高盈盈的娘家势力,肯定会被皇帝忌惮,满门抄斩兴许就是最终结局,我还不如早早就脱身干净,日后好保住小命。

“你最好给我考虑清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我还是不说话,穆安年愤然站起身警告,随后愤然转身离去。

我不甘示弱,让他轻视,以为我好拿捏,直接捧起所有礼物一把丢到门外去,并重重地关上房门。

然而,却一下子激怒了穆安年,他顿时一脚狠踹房门急冲进来,一把扼住我的脖子将我提起来,简直像拎起一只兔子一样悬空,咬牙切齿,恶狠狠警告道:“上官青兰,你莫要挑战本将*的底线,本将*若想置你死地,即可有上百种法子让你名正言顺消失,听清楚没有?”

我感觉颈骨都快被掐碎了,气息很快就喘不上来,只能张口渴望着气息入口。梅香惊恐万分,急忙下跪求情,“将*,求求您了,放过小姐吧,小姐知道错了,一定会改的,将*……”

“咳咳咳……”

兴许是见我快不行了,穆安年才突然放下我,令我一个踉跄站不稳,直接晕头软倒在地,猛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喘气,吸入新鲜空气。

“小姐,小姐,无事吧?”梅香很紧张叫唤。

穆安年屈膝蹲到我面前,一把撩起我下巴,咬牙切齿道:“身为人妇,就该有身为人妇的姿态与本分,莫不知好歹,本将*可容不得既不懂事又不听话的女人。”

我神情冷漠,心有厌恶,并不还嘴,随后穆安年觉得无趣,并没办法,就只好阴沉着脸愤然离开。

3

几天后,保定侯府隆重举行迎娶新夫人大礼,京城权贵无不趁机前来攀附拉拢关系,使得婚庆排场、喜宴比起三年前迎娶我进门的场面,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可以称作那只是纳妾的场面而已。

傍晚,趁着暮色降临,宾客众多,人员复杂,我乔装打扮成仆人,收拾一些贵重物品、拿上所有银票之后,就和梅香里应外合,爬墙翻离西院,然后混入宾客仆从当中,一起逃离侯府。

得以离开侯府之后,我和梅香就打算先去粮油铺子将就一晚,明日再做进一步打算。

然而,到了粮油铺子才知道,铺子早已经被人给查封了,封条上的落章盖印就是保定侯的,自然就是穆安年派人所为。

一想到铺子仓库内还有不少存粮,那可都是银子,就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但没办法,我和梅香就只好转回上官家,找我兄长上官弘熹帮忙。

大晚上回到家,我娘、我兄长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娘就不禁开始哭泣不止,很是伤心抱怨道:“兰儿啊,你这往后该如何是好啊?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如此一闹,这辈子可算是毁了,往后当如何做人?如何寻得好归宿?”

我听在耳里,霎时就心有不服不甘,直接反驳道:“我不管,我可不想认命,白白浪费一辈子在他穆家,我宁愿嫁给穷书生,平淡度日,嫁给农夫,去乡下耕田种地,或嫁给商贾,当街坐贾经商,也不待那保定侯府,给人做小伏低,看那嘉南县主的脸色度日,这三年来,你们都不知我在保定侯府是如何度过的,那老夫人压根就瞧不上我,连带下人也不尊敬我,而今又多一个嘉南县主,要让我为妾,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死得了。”

我娘听完不禁哭得更加伤心欲绝,我兄长却很无奈道:“那保定侯如今乃是御前红人,得罪不得,他无论是在御前请求赐婚,还是对外声称,皆说你是自愿做小,甘为平妻,如今你这般私逃出侯府,令他面子挂不住,嘉南县主也会让人诟病,这让他如何肯轻饶你?”

“难道我就只能认命?受人欺负还得默默忍受,以保全别人?”我心里难受至极,眼里不禁噙泪,很无奈问,“我做不到。”

“你爹若是仍为二品大员,你也不至于如此受人欺负!”我娘很无奈感叹。

我兄长想了想,突然说:“要不,你先去楚王府小住几日,等有时机,再向陛下请求恩准和离,还你自由之身?”

我兄长幼时曾做皇子伴读,与朝中诸位皇子关系还不错,尤其是皇五子楚王高泽。就目前的状况,也就只能先找一棵大树庇佑,先躲过去再说,不然会使别人无辜遭受牵连,甚至获罪丧命。

于是,我和梅香随同兄长连夜转去楚王府躲避穆安年。

翌日午后,楚王府后院凉亭内,楚王惬意倚坐在美人靠上,让我抚琴给他听,穆安年带人竟然直接硬闯进来,完全不顾忌楚王的威严与颜面,全然一副要捉拿人的架势。

“保定侯当真是狂悖至极,连我这楚王都全然不放在眼里。”楚王脸色阴沉、双眉微蹙,直接讽刺道。

“堂堂楚王殿下,从不缺女眷,却私藏我府上女眷,公然藐视我这保定侯,不知意欲何为啊?”

穆安年径直走进凉亭,不甘示弱,也不行礼,视线如刀怒盯我片刻,直接硬气反驳。

“私藏?”楚王悠然站起身与穆安年对峙,“本王与青兰妹妹相识多年,而今她有难处,来本王府上小住一段时日有何不可?倒是保定侯你昨日刚大婚,今日便跑来此索要女眷,是何女眷啊?”

穆安年阴沉着脸,大步朝我走来,直接伸手抓向我,令我不禁急忙起身离坐,尽量拉开与他的距离,令他不禁恼羞成怒,直接喝斥:“上官青兰,本将*奉劝你立即随本将*回府,否则,后果自负!”

“她若不愿,今日你休想将她强行带走!”楚王警告道。

“楚王殿下,她乃是我府上女眷,我与她之间早有文定之盟、于归之喜,而今此乃我家事,即便状告至陛下面前,她亦是生乃我穆家之人,死是我穆家之*,旁人不便干涉,望殿下能体谅。”

穆安年一番义正言辞、理所当然,说得楚王霎时觉得理亏,只能郑重道:“本王仍是那句话:她若不愿,今日你休想将她强行带走!”

我不想再默不作声,直接反驳道:“穆将*,您既然还记得有文定之盟、于归之喜,就该记得那是娶妻之礼,而非纳妾,如今您已经再娶新妻,就自当是和离再娶,往日文定之盟作废,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嫁娶,毫不相干才是。”

“我未同意,未有和离书,你即仍是我穆家之妇,不可做出有丧妇德之举!”

穆安年一脸严肃,说得咬牙切齿,令事情根本没有缓转的余地。

我很无奈长叹一气,只好另寻出路说道:“既然如此,我给将*两个选择,一,您与嘉南县主亲事作废,或她为妾,临盆产子之后她离府,我随您回府,必须仍是正妻,二,您予我和离书,让我出城前去道观带发静修,从此生死不复相见,两不相干,如何?”

我断定,第一条,他肯定不会选,就只能选第二条。

谁知,他竟直接脱口而出反对道:“做梦!你根本没的选择,莫要再挑战我的耐性。”

说完,他再次朝我走来,要强行抓我回府,令我急忙后退要拉开距离,一下子背后撞到凉亭柱子上,变得退无可退,情急之下,我只好拔下银簪抵在颈喉上,厉声警告道:“你莫要逼我!不然,我即刻死在此处,让你背负抛弃糟糠、逼死发妻恶名,我说到做到!”

穆安年见状,一下子就慌了,随即既慌乱又恼怒道:“你当真不随我回府?”

楚王挡在我面前,站在我和穆安年之间,直接下逐客令,“保定侯,还是请回吧!”

“不回!死也不回!”我咬牙切齿,十分决绝地回应。

穆安年什么也没再说,直接转身愤然离去,没再坚持,令我霎时松下口气,宛如重获新生一般。

“你无事吧?”

见人走后,楚王很温和地询问。

“我无事,让殿下见笑了。”我收起银簪插回发髻上。

“这终归不是办法,保定侯定不会如此善罢甘休。”楚王满脸顾虑嘀咕。

我当然知道,穆安年绝不会善罢甘休,虽然不是很了解他的为人,但也知道,他是一个不甘受人逼迫之人。就是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要逼使她回去。

4

大概半个月后,就在我以为事情就这么平静过去的时候,突然得到消息,我兄长获罪入狱了,罪名是:结*营私,有通敌之嫌。为此,我娘还气火攻心,晕倒了。

而楚王则有结*弄权、陷害手足之嫌,触犯了皇帝忌讳,被责令禁足府中,无诏不得出府。

不用多想也知道,这肯定就是穆安年的警告,我如果还不知好歹轻重,迟迟不返回保定侯府,极有可能就是给我兄长收尸,甚至一起给我娘办后事。

没办法,我只好歉意离开楚王府,去看看我兄长,回家看望一回我娘,然后和梅香一起回保定侯府。

进到侯府正前厅,穆安年正在悠闲喝茶,眉眼唇角是掩不住的得意,却什么也不说。

我面无表情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一副掌控一切、势在必得的嘴脸,我根本不想说话,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从何开始求请好,就一直沉默着。

“跪下!”穆安年喝着茶,很冷淡下令。

没办法,我只好顺从跪下,但还是忍不住指责道:“你公报私仇,无端树敌,就不怕遭受报应?”

“哼!”穆安年不禁嗤之以鼻放下茶杯,起身蹲到我面前,一把扼住我下巴,撩起我脸与他对视,很玩味笑道,“求我!”

我抿咬唇,心里非常不甘做了一番挣扎,随后还是选择低头求请,“请将*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家兄长,妾身有过错,要杀要罚悉从尊便,请不要牵涉无辜,可否?”

穆安年眉眼唇角不禁扬起笑意,又说:“叫夫君。”

我牙关暗咬,双眉蹙起,心里极度抗拒,根本不想叫唤。

“你觉得你兄长会是何种结局?嗯?”穆安年很意味深长笑问。

“夫君。”

十分地生硬,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叫唤了。

穆安年霎时莞尔一笑,“在这侯府穆家,你可知现如今自己是何身份?该如何去做?”

就像是在调教驯化一样,屈辱感不禁漫遍全身,而我就只能低头认下一切,“知道,妾身乃是保定侯平妻,从此做小伏低,要尊敬保定侯与夫人,不会有违逆之举。”

穆安年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悲凉,突然承诺说,“往后,你依旧住在西院,仍是侯府夫人。”

我霎时很不明白他到底是何意思。

他直接放开我,站起身后却突然话锋一转,冷峻看向梅香,厉声道:“来人,此女仆不守规矩,诱拐夫人离府,拖出去杖责五十,再有下次,直接杖毙!”

购买专栏解锁剩余54%
1
查看完整版本: 故事拜堂当天将军出征,我苦等三月他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