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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你走进我的家乡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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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你走进我的家乡

带你走进温州

高一2班·叶雨禾

我想念温州的雨。若将盛夏的台风除去,温州的雨必是柔软的。每逢初春,温州便会下起绵绵的雨来,一天、两天直至一周,这时春苗便会吐出芽,显出过分饱和的状态。如果说一叶知秋,那么温州是一雨便入秋了。温州的雨是清新的。一场秋雨一场寒,走在温州的小巷里、田野间就是这般滋味。温州的雨,掸去空气中的尘埃,褪去夏季的艳丽,清晰且深刻。温州洞头的海鲜是出了名的,湿润的季节里,鱼虾颇为活跃,其肉汁也格外鲜嫩。剁浇鱼头色泽鲜美,滑、嫩、鲜、香,还带点辣,很好吃。汤中须加点酸菜、花椒,温州人并不太能吃辣,有时会用米醋涮一下去去辣。海螺是饭桌上的凉菜,简简单单小炒一遍,不放任何汤汁或是调料,颜色深褐带绿,用签子往里掏一下牵出肉来,沾一下米醋或什么也不沾单吃,入口便会有种直泌肺腑的鲜,细细咀嚼,还会感到海水的咸味。与海螺并肩的要数蛤蜊,温州一带方言称之为“忽蛤(ha)”。不同于海螺的是,它不用炒,直接吃,外壳也更好看,黑白两条纹路,刨开来会流出红红的血以至于我至今不敢吃,但爷爷总说很鲜很美味。雨中的小吃,是青草糕。雨天的温州永嘉是静谧的,小巷里登着三轮车卖青草糕的老婆婆的声音很是清晰,敲着木鱼“咚咚咚”回荡在悠长巷道里,不用喊邻里就知道卖青草糕的老婆婆来了,妈妈总会备好钱让我端碗下楼买,老婆婆每次都会毫不吝啬地舀一勺放在碗里,再往里倒一点薄荷,如今想来也实在怀念。青草糕外形神似布丁而颜色却是幽深的黑。舀一勺青草糕送入嘴中,凉凉的带点苦涩,滑入喉咙还会觉得一丝回甘。青草糕除了好吃,还能治咳嗽,是一剂流传温州民间的良药。与青草糕相媲美的是杏仁腐,较于青草糕,杏仁腐更丰富些。杏仁、果胶再倒一些薄荷,有点像汤,凉凉的,不那么苦,夹点甜。雨中的花,是外婆家后院的桂花树,听说很早就立在那儿了。桂花树有两层楼那么高,桂花是金*色的,米粒般大小,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嵌于叶间,在灰蒙蒙的小巷中甚是显眼。雨,滴落在桂花上,压弯了枝干,桂花便繁星陨落般降下,似在下桂花雨,满园便都是桂花浓郁的香气了。外婆喜欢打太极拳,清晨五点就骑车去公园打太极,湿润的空气中蔓溢着悠长的曲调直到朦胧中旭日东升。带着雨的桂花使我的心软软的,不是怀人,不是思乡。雨,有时会引起人一点淡淡的乡愁的。雨中走过西湖一潭荷池,点一份龙井品一块绿豆糕,荷池烂漫的幽香飘来,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也许是青草糕的苦涩,亦或是悠长巷道里桂花的浓郁。密匝匝的细碎的柳絮,数不尽的饱涨的花骨朵,都被雨水淋得湿透了。于是又忆起温州的雨了。

带你走进绍兴

沈舒依

我母亲的老家是在绍兴的。说起绍兴,人们都能想到的便是鲁迅故居。而在某段柏油路旁,有一个引你往下走的坡道,你只要走下坡道,便能看见不远的拐角处青青旅馆的招牌,我外婆家,就在那儿附近了。绍兴这座城,不仅有鲁迅先生的故居,也有我童年的回忆。记忆中,外婆家是很好找的,下了坡道直行不过米右拐弯,沿着曲折的水泥路(现在或许是为了营造一个更为古朴的小镇,在地上铺了石板,可是石板路没水泥地牢固,如今也已有好几块石板开裂了),我们驱车经过,路旁每每都有许多老人小孩中年妇女聚在门前房沿下扯家常,他们见我们来,就忙不迭地招呼我们,说着“yoginlaleizie(亚根他们家来了)”的方言,说着这件平凡生活中再平凡不过的事。外婆家门前有一块空地,这是不寻常的。其他的房屋一般都是沿街(巷)而建,而除外婆家之外,还有一户,就是我的三姨婆家。那是一个需要穿过一条小弄堂才能到的地方,那儿有一块大空地,但那不仅仅是空地,我看到那儿有果树,曾经也有过会乱跑的鸭子,旁边建有厨房,也有水井,大的足够再建一栋房子。而外婆家的空地虽然也不小,可以停放三辆汽车,但比起三姨婆家的,那可就相去甚远了。所以,不穿过弄堂便能看到一块空地的地方,就是我外婆家。当然那儿还有一间小屋和一根突兀的电线杆,一根不知与我父亲的汽车剐擦过多少次的电线杆。从外婆家出发,沿路往南走,便能看到一大条河,水声就是“哗哗”的,父亲说那是活水,很干净的。忽然想起曾经父亲在即将前往外婆家之前说,要不我们带上两个矿泉水桶吧,把爹爹家那边的水装些回来,可以喝的。我和母亲都被他逗笑了。到外婆家后,我立马就跟外公说了,外公很严肃地说:“这个水不能直接喝,有些指标还没达到嘞。”往事纷纭,思绪斑斑点点地洒落,拼凑出了我所知道的绍兴。我所知道的绍兴,就是我的外婆家。我不管你去过绍兴的柯桥还是其他什么地方,不管你觉得绍兴是不是我所说的这个样子的,我只知道我所知道的。我想去的,从来都不是多大多繁华的都市,我想要有的,只不过是像绍兴这样的一方古朴而又亲切的去处罢了。那么,你呢?

带你走进武汉

卓文君

这是一个充满烟火气的热闹大都市,我爱它鲜活的底色。在武汉中心地带的老街区,随处可见鳞次栉比的破旧矮房,等待拆修重建,路面两侧不时有浑浊的积水。人行道旁挤满三轮车拉客的师傅,自行车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艰难地前行,留下一串清脆的铃声,小巷里充满错杂的讲价声,这是武汉的真实模样。机动车道最少是双向八车道,路面平整而开阔,拥挤还是避免不了,十字路口,每辆车都卯足了劲儿,做好准备工作,以便在绿灯时能大展伸手,这些时候,司机是齐心协力的,他们专注路况,使每个绿灯能最大化通车。不得不说的是武汉的公交车司机,直道漂移,弯道时给你错觉,车在下一秒就会侧翻,即使这样,武汉的交通事故率却极低。薄近日落,华灯初上,再过两个小时,漆黑的夜幕里,长江大桥一派繁华,上有汽车在公路行驶,下有列车在铁路呼啸,各色灯光汇聚在一起,远看,像红烛交织在一起,绚烂的红光点燃整个夜晚,桥下江滩,人们在散步、在戏水、在吹风。置身武汉广阔的街道,满目是繁荣的交通,不禁产生"大江大湖大武汉"的感慨。每一个在武汉呆过的人心中,心底总念念不忘过早时,那蒸腾的热气和浓稠的芝麻酱。将碱面放入热水中,白气扑面而来,水气氤氲开来,无法按捺心急地过个几分钟,将面捞出,连带着煮沸的清水,将调好的芝麻酱淋满表面,佐以香葱末、萝卜条、酸豆角,根据个人口味适当加些山西老陈醋或浇上红油,搅拌开来。三鲜豆皮也是一绝,轻轻咬下,油煎的豆皮皮薄酥脆,糯米、肉末、冬菇饱满,口口满足,难怪毛主席不忘其在唇齿间留下的滋味。回想在武汉的那些日子,总感到温暖。我还是三四年级的小学生,感觉天色点点暗淡、秋风掠过层层落叶,看着同学一个个被家长接走、校园渐渐安静下来。没有见着妈妈,焦急又害怕,跑回学校到处张望有没有老师的身影,却只有空荡荡的校园。秋风过阵,凉意悄无声息地潜入我的身体,身上的衬衣越显单薄,手指冻得发紫。无望又无奈地走出校门,看见有卖手抓饼的奶奶,在收拾准备离开。我不知是贪恋空气中里脊的肉香四溢,还是有人出现给我带来的安全感,就愣头愣脑地走到奶奶身旁,也不说话,不知道那时的我思绪飘飞到哪儿去了。搞得奶奶一头雾水,不知道我来干什么,她朝我笑了笑,缓解尴尬也以示友好。奶奶摘下手套,手伸入暗蓝色的粗布衣兜。“小宝,你给家长打个电话,会用的吧!”一口乡音,我听着不像是武汉话。我接过了厚重的硬壳手机拨通号码,将手机还给奶奶时,奶奶递来一袋培根。在我打电话时,奶奶又将灶火打开,滋滋烤炙。热气腾腾的培根在萧瑟的秋风中给我带来一丝温暖,朴素而热情的奶奶无微不至地关心我,让迫切回家的我早已经感到家的温馨。武汉的人直爽,充满热情和善意,让匆匆途经这个城市的旅客都感到温暖热闹。武汉的一切都热气腾腾、绚烂繁华,我爱它的烟火气。

带你走进杭州

阎楚恬

今天,我们来采玫瑰花蕾,今天,我们走进杭州。一直以来,杭州,这座因秀美无双的西子湖而闻名的“1.5线”城市都只是外乡人眼中的旅游城市,但杭州的野心绝不会只局限于为经济创收的旅游业。我们杭州,且先不纠结于一直以来的调侃“1.5线”城市,会是一座希望之城,未来之城。我们在“晴晴雨雨时时好好奇奇”的西湖,你看那“望湖楼下水如天”。从小我就在西湖边上长大,清晨沿北山街冲刺到西湖小学,后山就是栖霞岭,桂花树在每一个角落摇曳,窗外高个的水杉混着破旧的筒子楼。我在湖畔待了六年,眼见着地下通道扩建,新三叉路口让我不用冲刺,而宝石山上还有蛤蟆岭的日出和半夜红色的月亮。曲苑风荷,早已熟到要偷拉朋友翻上屋顶看远方的游船,边上御款的园子,不过是种着奇怪的盆景兼以崎岖的湖石。接下来的三年,我换了个方向冲刺——玉古路XXX号,想必杭州也是如此。在初中里,我们一边盼着春秋游能去更远的地方一边注意着大门外修建中的地铁。似乎就是我小学毕业后,到处都开始修地铁,噶老远去搞搞儿的爷爷奶奶家,现在是地铁的一站,明朝会噢明朝会,师傅!在学习的间隙,老杨展示给我们的英文版杭州日报里,消息像阵阵温柔的雨点,什么钱江新城,高新园区,大江东新余杭……日子就像奶奶家边的运河千姿百态又无声地流着。小时那河上来往的运煤船运沙船冒着黑烟,坐水上巴士我还可以不要票。长大后我挽着奶奶的手在新修的游步道上走,以前的木板路旁种着的桃花又有桃胶滴下来,可水上巴士却已经停运了。遥远的天空上干净的棉花糖云映着清澈许多的河水。亚运,冬奥,我看着杭州理所应当地走得更远,心情却有些复杂。我太喜欢杭州了,都没法——永远没法知道怎样,何时的杭州是最好的。从少年宫天台望去瞬间亮起的灯火,夜空闪亮而纯净的星光已不再,大年初四下了雪,驱车上灵隐,九溪,刚好跨上竹亭的一刹,好在身后还有万籁俱静,一场大雨将要打在布满青苔的溪底。去祈愿的朋友当真是抱了36根大香跪上了上天竺,可惜菩萨受理的香火太多,他期末还是没有及格。现在走在白堤上看对岸的城市,手边还是城堭阁和乌蓬船的剪影,而高楼立在阳光下,一群又一群。抛开现实无比的房价,我满意地看到杭州的版图扩张——呀哈啰,西湖——杭州人的澡盆!(结冰了)杭州是我的玫瑰花蕾,我的狂野麦高芬,有一天拍我消失在人海的镜头的话,让一串三潭印月的钥匙扣当蒙太奇好了,上面还留着我三年级用蓝色钢笔写的字——现在是再找不到了。我一边整日念叨杭州(acrazyfanof)一边迫不及待要像歌里“breakaway”,但我也绝不会忘记我爱的人和我来的地方。你看,你听,你爱吗?你早就走进了杭州,就像我从不会远离。——我带你走进了杭州。

带你走进宁夏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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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银川,对于我来说是牵挂着无数回忆的地方,作为父亲的故乡我总是和他在过年时回老家给各位各位叔叔伯伯拜年,当然还有众多的姑姑和姨姨,以及七十多岁的“宁夏奶奶”。新年嘛总是寒冬,在北方两月份的冬天并未过去,除去放响大量鞭炮庆祝春节大节以外,我们总是去冰湖划冰,去的次数多了自然也成为童年不可磨灭的一道风景。自幼,据说是我第一次回宁夏,爸爸伯伯们便给我套上厚厚几层的棉衣,抱在怀中带去冰湖滑冰。一到那冰封的湖面,他们便将我放下,我蹒跚着走向那光滑整齐的冰面,正是白天光印照在冰面上,闪动着耀目的白光。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一辆冰车停在我的身边,伯伯将我抱上车与父亲一推一拉地在冰面上滑行,滑过厚厚的坚冰,但冰面下的状况却不得而知,现在想来应该有许多尾鱼儿在这坚冰之下无畏地游动罢。夏天再入宁夏便是又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了,宁夏的沙坡头上玩滑沙的经历仍令我记忆犹新。那是*河边的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滩,猛烈的阳光照射在沙原上和*河中,总让人睁不开眼来看看这空前壮丽的盛景。一块一块块滑沙扳由几十米甚至上百米的沙顶端飞出,极大的角度令人惊心动魄,手拉刹车由沙道向下滑动,沿路总有许多人控制不好滑沙板而摔人仰马翻。当然还有更加刺激的游玩项目:飞越*河。那队俉可谓是“绵延百里”,一排就是几个小时还可能存在悬停在*河上方的可能。最后便介绍*河之上的羊皮筏子,几十张上好的羊皮,充满气体并扎紧口袋,在*河中便可顺流而下一赏大河的风采,看首水从脚下凶勇流过,心中不紧感慨:塞上江南,神奇宁夏!

带你走进重庆

刘颜

当树秃得只剩光秃秃的枝桠时,星星点点的思念随之渗入梦来,而重庆于我只剩得了这零零散散的梦了。除却两三岁时在重庆待的那一年半载,我在那也只度过了短短的15个冬天。每个冬天从相隔多公里的杭州赶往重庆,为的只是与外婆那一大家子吃上一桌年夜饭。小时候不理解,只念着在杭州的舒坦,不愿遭这来回奔波的罪,每年回家的时候都要倔强的赖上一阵,久而久之也习惯了。我印象里我们那的人都讲着一口流利的重庆话,嗓门特别大。住楼上的那户如果想跟楼下那户讲些什么,对着阳台往楼下吼就行了,这点距离要是还打电话是要被人说矫情的。新冠那几天,不能串门,楼上楼下可就坐不住了,搬起锅就在阳台上烫起了火锅,为的是“促进邻里交流”,也不怕没得聊的,从家常小事聊到火锅里烫什么最好吃,从傍晚聊到天黑,聊到兴头上,饭也不吃了,就专聊天,这种聊天并不限制于熟人间,任何人都能加入其中,于是过阵子就变成这栋楼与那栋楼之间的交流了。重庆人的车技也是数一数二的。有次打出租车,当时正在走一条上坡路,抱着试试的心态招了招手,没想一辆浅绿的出租车稳稳地停在前面,司机从窗口探出头,“要搭车吗,妹妹?”,坐上车之后,车往后滑了一段路,惊吓之余还听见司机无所谓地调侃几句,于是这一路上上坡下坡惊险刺激,狠狠地见识了重庆错纵复杂的交通和司机引以为傲的车技。相熟的人的小圈子里总会有家店面不大却很香的小吃店,我有幸被父亲带着去吃了几次。那家店的店名很普通,普通到天天光顾的常客也不十分记得清楚了,店里能点的吃食也就五六种,但自从吃了一次以后就再难忘记。倒不是因为那家的味道有多传奇,纯粹是为那浓郁的烟火气着了迷。去那吃饭是免不了会碰见熟人的,有时候面还没扒几口已经打了一圈的招呼了。因为店面小,饭点时总挤满了人,于是相熟的不相熟的都只能挤在一桌吃饭,久而久之,也就都相熟了。店里的老板也十分热络,边照看着锅里,也边跟你唠两句,“多大啦?”“学习成绩怎么样啦?”诸如此类再平常不过的话。于是店里来来往往的人看起来都与老板挺相熟的。每每回味,便满脑都是些温热的画面。若是有幸,今年冬天再回一次重庆。

带你走进丽水龙泉

钟刘希

龙泉是难得的山青水秀之地,是理想的世外桃源。龙泉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承载着我童年的一切。龙泉很小,只有四个街道,我的出生地就在剑池街道附近。在我的印象里,街道的这边只有我们一家,但街道的另一边却有二十几幢接连不断的房屋。仅能容下两辆汽车的宽度却将街道的两边彻底割裂开。现在想想有些悲凉,但那时候的我很喜欢自己的小天地无外人打扰的感觉。由于种种原因,我们一家和姑姑一家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但好在房屋足够大,是够大到能再容下一家。这座房屋是爷爷奶奶的所有物,在我弟弟还未出生之前,白天,偌大的房屋只有我和表哥二人相伴,直到太阳即将下山,天边泛起橙*色的晚霞,这空旷的房屋才会重新容纳进八个人的气息。上文提到过我很喜欢自己的小天地无外人打扰的感觉,所以即便一整个白天只有我和表哥二人在家,我也丝毫不觉得孤单。表哥很会玩,脑海中装满了稀奇古怪的主意。昨天去摘庭院的枇杷,今天去吃丛叶中的青梅,明天去爬挨着房屋的土丘,后天从仓库找出春节遗留下来的爆竹,塞进柚子点燃。然后不出意外地被姑姑姑父发现,不出意外地挨了顿训。大概是上天看我们占有这片土地太久了,于是把我们送去了街道的另一头看看新风景。就是我弟弟出生的那年,*府看上了我们这块地。那时候的我不知道“*府”是何方神圣,只知道他们抢了我的所有物,毁了我的小天地。虽然*府赔偿了我们十几幢房,但我丝毫不领情,我只看到他们推到了爷爷亲手盖起的房屋,砍倒了奶奶栽种的枇杷树,践踏了我妈妈最爱吃的青梅,铲平了从我出生起就在那的土丘。如今龙泉的房屋比以前的家更高大更宽阔,但我还是经常坐在窗边看向街道的另一边,那个不分白昼都飘出工业黑烟的地方,曾经是我的家。

带你走进杭州

徐艺宸

杭州是我的故乡,我生在杭州、住在杭州、学在杭州。在这片土地上行走,令我影响深刻的是西湖。“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我小时候住在西湖边。说起西湖,在我印象中,西湖的人总是很多。不管是什么天气,不管是什么季节。大概是幼儿园的时候,我常常去西湖玩。那时候最喜欢去的是柳浪闻莺,因为那里有一茶一坐和两岸咖啡,尽管现在这两家店似乎已经消匿许久。我还喜欢去湖边看晚上七点的表演,各色的水冲上天空,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是一个新的世界。在那里,夏天的夜晚也可以很凉快。我会缠着外婆给我买最爱吃的雪糕,卖雪糕的老婆婆总是笑着看小孩子。上了小学,我也觉得西湖对我来说有些腻了,不及以前那么吸引我了。凤起路边的小店总是那么诱人,一放学我就会看看有什么新鲜玩意儿。而来接我放学的外婆总是会给我买上几份小蛋糕,尽管她说了一次又一次的“下次不买了”。武林夜市是我最早见过的夜晚繁华景象,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画油漆画的叔叔,现在他也上了电视采访,被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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