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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块安静祠堂中邂逅仙人古渡口探幽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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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块安静祠堂中邂逅/何家祥

仙人古渡口探幽/文均卓

在一块安静祠堂中邂逅

文/何家祥

将自己置于绵延清凉的秋风里,潮湿的大地上少不了喧闹。叶落,雨滴,风拍……寻找一块安静之地,将一颗浮躁之心停留在祠寺中,用死水般安静去慰藉世事纷争,安定缥缈灵*。一生中的奢望,也莫过于使自己能歇停片刻。风柳花月,鱼雁霞夕……心中强塞太多掠影,把一颗心都挤出堂外,又如何能不疲惫?在潮汐中静观潮落,在潮落中等待水天一色。心,自然而然就会平静。

膜拜祠堂,清幽宁静。亭池错伏携流光,荷垂叶焦*莲蓬。繁柏森森叠永翠,不问春秋叶絮飞。小道落叶翻,祠堂人静稀。记不清来过多少次,只知道有人在此合十许愿,呈香上红叩拜还愿。从祠堂右往里进,有大香炉和望丛两帝尊像。入祠之人不得点香烧蜡,只将香蜡贡品之物放置前台即可。出于环境考虑,为祠堂清洁着想,也给两帝清静空间。不点不燃不放鞭炮叫烧冷香,这是现代人比较顾忌的,所以,平时来往游客相对较少。

祠堂位于郫都区城西南部,喜欢郫县,倾情祠堂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一直陶醉在天府之国的心脏,什么春熙路,跳伞塔,荷花池……或许是城市中拥挤不堪,或许是烟火熏醉了身心,需要一块净地来抚慰生活压力。一种在此邂逅清静念头冒出,人生琐碎得到一一清理。远离繁华与喧嚣,携自清而崇尚两帝。隔世之说只是一种活着者心态。要想完全自清谈何容易?融入社会群体后,人心就很难平定稳实。晋陶渊明追求世外桃源,热衷花草养心韵文。他内心安宁就是眼前桃源山水,摈弃世纷。望帝却也有与其相似之举,但从大局出发,又不得不舍辞西山归隐生活。

翻阅不少相关书籍,郫县名称由来竟有多种不同记载。从人,水,地理,地势和族位而得名最为可考。两汉有《蜀王本纪》《说文解字》明注,清有《一统志》《四川通志》《郫县志》《郫县乡土志》以及《资治通鉴.音注》记载。无论哪种解说皆有望帝之影隐缩其中。

对于开山,治水,引流,农务,安民,定游等事皆为望帝亲统完成。“望帝是上天之人,专为流牧定生而来!”这是以族为名所取。意指望帝由上天派来造福子民。“郫,卑洼之地,蒲草丛生,与邑而合,即为郫。”此为《资治通鉴.注音》中以地而得名的记载。望帝在古蜀人心中严威,气魄,勤*爱民。他的各种传说都较震撼,凄美,动人。在民间广为流传的当数“望帝春心托杜鹃”,又叫“望帝*化杜鹃”“杜鹃啼血”。

过去追寻天府第一古镇,问道青城山。体验民国风情安仁,看水乡圆通……至于街子,洛带,锦里,武侯祠,草堂祠等已淡出视线,心中所求“静地”已悄悄伴我度过春夏秋冬。祠堂融录着郫县发展史,震慑着四方污流。接地气,斥浮躁,是人文民俗中一大亮点。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清静,人们为了对望丛两帝尊敬,把现代商业化的东西拒之门外。但该祠也并非一直清静,赛歌会是古蜀与今人在祠内举行的传统活动。活动至今有多年历史。初初只是简单祭祀,后来演变为一种民俗文化活动。每年农历五月十五前后还办起鹃城赛歌会。许多活动给安静的祠堂悄悄染上现代文化气息。

郫县曾是古蜀国都城,传说望帝禅位后归隐西山,化作杜鹃鸟。每年二月,杜鹃花开时,就飞回成都平原上空日夜啼叫,催促农夫快快春耕,直叫至口吐鲜血,染红了山上杜鹃花。蜀人认为那是望帝*归,“杜鹃啼血”一说就由此而来。唐朝诗人李商隐的《锦瑟》中有“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之句。郫县又称"鹃城"就以此为据。

据《望丛赛歌史话》记载,望丛赛歌会源于一次瘟疫。当时瘟疫流行,人们害怕病疫不停地扩散,就齐集在祠内,燃香焚蜡,希望古蜀先帝们能够阻止瘟疫,保护百姓平平安安。经过祭拜,那场瘟疫果然消失,为了表达对二帝敬畏和感激,决定每年五月初五到堂祠祭奠,辅以歌舞表达感恩之情,望丛歌会就由此延续。

另据清同治八年《郫县志·风俗》所载,每年春田野插秧时节,乡村会有此起彼伏赛歌声。杨柳野花映衬下,人们会唱一种含有"石榴花叶"字样民歌,一边插秧一边用歌声来消除疲乏,预祝丰收,也表达男女间爱慕之情。

赛歌风盛于清代,流响于民国,抗战初中断。歇数年后,年端午节祠内舞台重搭,上百歌手酣唱于古老祀祠内,以歌的形式祭奠望丛两帝为蜀民开山引流,垦荒种粮,造福百姓。也为如今幸福生活而陶醉欢快。一年中祠内最热闹的一天,人们放歌劳动,与壮乡歌对近似。在花树芬香,风柔暖阳田间耕作,劳累,忧患和余悸全在歌声里驱散。

望帝降世,不但教传百姓如何耕种收割,还首创按农事季节耕种制,使古蜀民完成从游牧向农业生产过渡。望帝与丛帝为禅让关系。早期望帝杜宇把古蜀国治理得风调雨顺,其治水措施比李冰还早三四百年。

后来却出现诸多自然灾害,当时叫妖魔*怪,而今叫泥石流,堰塞湖和内涝等。在四面高山阻隔前,洪涝之水排不尽,直接影响平民生命和粮食收成。有的甚至出现弃蜀离郫现象。正当被百姓称为希望之帝的杜宇困懊时,从湖北荆州来了个名为鳖灵的。其修练成精幻化成人,但他刚从大井里出来就死了,死因谁也不知。更让人惊奇的是:鳖灵之尸漂哪,哪里河水就向西流。鳖精尸体亦随西流水,从荆水沿长江直往上浮过三峡,巴泸,到岷江。到岷山下时突然活了,他跑去朝拜望帝,自称“鳖灵"。

正碰望帝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忙问为何?望帝一见鳖灵就很喜欢,凭他锐眼知道鳖灵一定很聪明和诚恳,便告诉缘故。鳖灵立状领旨后,带了许多有本领的兵马工匠顺流到巫山所在,与邪气污物狠斗了好几天才把凶恶顽劣的东西镇住。为了百姓长久平安,鳖灵着手把巫山一带的乱石高山凿成夔峡、巫峡、西陵陕等弯曲峡谷,终将汇积蜀国的滔天洪水,顺着七百里长河道,引向东海。从此,蜀国又成了人民康乐、物产丰饶的天府之国。

望帝很爱贤才,见鳖灵为人民立大功,才能又高于自己,就将王位禅让鳖灵,自己慰求一静,不与权位嚣尘比染,隐居西山。但没过多久,丛帝居位内庭不问*务,不体恤民情,过着奢侈生活,暴*百姓,使百姓民不聊生。

望帝知悉后回来苦心劝说,丛帝却拒见望帝。因为望帝一回,身后跟着平民一大片。丛帝关闭城门后,望帝很伤心,但依旧不放弃劝导。直到吐血而死后,一只杜鹃飞到明帝跟前啼叫,先是一只,后是一群,杜鹃也啼到嘴角出血。百姓告诉丛帝那是望帝*化成杜鹃来劝你。丛帝终被感动,戒掉一切恶习,重新勤*爱民,使蜀国百姓又过上平静安宁生活。鸟儿嘴角嘀出的血正好落在花上,百姓便称那花为“杜鹃花”,每年杜鹃花一开,人们就会想到望帝,想到死去的杜鹃。而今,人,鸟,花三合一的故事,只有郫都最真实。遗憾的是,望帝在余年未能隐清,化鸟也在为民劝丛帝,真是可叹可泣!

综上所述,无论祭拜,赛歌和名称由来,可以肯定的是,望帝绝对是一个值得万民敬仰和尊重的好帝王。丛帝虽有波折,终改恶习,走上正轨。官方与民间对二帝皆有好评,说明二帝*务*纲措施深得民心。两千多年来,世世代代平民百姓都保持着对二帝敬仰与崇拜,没有一句差评,尤其对望帝好评更佳。已成为人们心中永不改变的伟大形象,也成为人们追求清廉的渴望。越在人心浮躁,动荡不安年代,人们越是想到二帝亲民刚正策略。古往今来,有不少名人志士到祠堂祭拜休歇,梳理生活杂碎。

千年岷水万年清,不改子鹃啼血鸣。

泥石山洪终止步,蜀乡安乐慰太平。

看一眼杜鹃红丹丹,想那望帝苦心劝。青石汪泉任坚锋划破心坎依旧轻歌吟浅。谁将山门铁锤开?谁将洪流出蜀川?缕缕情愫过千年,滴滴殷红染遍山……

动人的故事,美丽的传说,圆了古今风月,醉了现代崇尚。挽留一段时光倾诉,描摹一幅上古画图融入。我似那一颗望帝春心,*化杜鹃啼血苦鸣。峰峦高叠,洪莽四虐,独握锐器锉巨峰,统领万民引巨流。春来布谷声声脆,唤醒千万沉睡眠。惜春劳耕正此时,金秋到来粮仓满.……

仰慕祠堂,总在不同时段不同季节,顺天而正心。不必燃香点火,清幽静宁尚足初心。一座古老都城,少不了历史文化熏陶,少不了鲜花绿荫衬托,更少不了安宁和谐相伴。寻得一片安宁之地,慰藉一种情绪波动。隐隐感觉,自己融入那片静地。喧闹之后久久静谧,慎思之后海湖皆杯水。

这块祠堂,或许可以给心灵暂时栖息,或许可以规避尘世嚣扰。无论怎样,祠堂中任何遗迹与传说都可使心倾于平静。无香火袅袅,无纷争撕扯,更无亢重禅声。自己在乱绪不堪,繁琐堵心时,目睹一眼两帝尊像,瞬间扫平心潮浪荡。只有那风,那雨,那阳光未曾改变的陪伴祠堂。

两帝尊像黝黑,沉凝威严。在默默思寻中看到的不是高大石雕,是内心流着血的肉身。那三道堰的清流就是两帝脉冲,幽远深长。时光赋予万物兴衰,望丛两帝却贴心为民。对两帝敬仰胜过一切虚浮。这块祠堂,已是一块拂尘无污之地。走近祠堂,心自然安宁无躁。堂外纵有风雪烟花,堂内却人静鸟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每种爱好都是发自内心的洒脱。在当今幸福生活中,追求宁静与沉凝成为一种奢望。自去过望丛祠后,感觉祠堂能牢牢压住浮华,压住空虚。即便秋虫呢喃,也只在墙外深穴。我静息在祠堂清幽小道,脑海浮现着两帝亲善为民,造福蜀乡情景。历代帝王皆有亲民之举,只为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幸福安宁。但两帝却是与百姓走得最近最亲和最久的蜀王。祠堂的存在也是安宁的神针,给了古今游人一块能气定神韵之地。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安静祠堂。在那块祠堂里,既可追溯远古先祖,又可默耕心中田园。远古纷争与现代喧嚣还能在同一框思绪中演绎。站在两帝大尊下,静静注视,那没有生命能动的眼眸已经鲜活,那没有流淌的石河已经流淌……没有什么秋花来点缀,只有常青柏林在坚守那一堂安宁。我的心,也在堂尊前静默。宁静,在没有禅声中到来。

作者简介:

何家祥,四川武胜人。爱生活爱文字。有作品见刊获奖。现为四川散文学会会员,南充散文学会会员。《作家前线》签约作家。

仙人古渡口探幽

文/文均卓

早春时节,阴晴不定,周末日出,暖回寒褪。几个网友相约骑行,去谷城汉江国家湿地公园游玩。

途中文化名人杨总说,正好找仙人古渡口看看。我的潜意识里,一直以为仙人古渡应该在仙人渡镇与谷城庙滩汉江河对岸,怎么会在湿地公园?引起我和一行人的好奇心和浓厚兴趣。

从湿地公园西侧门,向东北方向骑行四五里,路前方两行红灯笼,通向东南方向一家餐馆,挺拔的白杨树上,竖着黑底白字招牌,上书古朴雅正“仙人古渡口农家乐”几个大字。这才解除了我们一路上这条路走得对不对的疑惑。

穿过两边的正在变青发芽的杨树林和石籽路,上到砂石筑的一道一两米高的堤口,河堤上长着一窝一丛的灰白拔茅杆叶,高大茂密。

站在堤上眺望,远处的景物,历历在目。北望是王甫洲红色发电站机房,东望是高立的几白色水泥搅拌罐和仙鹤社区高楼,南望是巍峨的汉十高速过江大桥。宽阔的白色砂石滩上,采砂机机声隆隆,回荡在辽阔的江天。一渡船船声突突、红旗猎猎驶向对岸,掀起雪白的浪花朵朵和涟漪阵阵。两岸夹峙之间,一江静静碧波清水流奔东南方向,苍茫远逝。

沿碎石路来到河滩,踩在伸向江里的鹅卵石筑坝路上,脚下发出嚓嚓响声。几个人边走边探头伸腰,专心致志地寻找汉江奇石。清澈的水边,长着长须一样的暗青色水草,随流水摆动。听一个村民说,近些年,国家加大对鸟类的保护,往日河滩沼泽地里,白鹭仙鹤成群成阵,可惜今天我们没有见到这样的盛况,远眺上下游,才能见到几点白色水鸟的踪影,出没于江水与碧空之间。

漫步于这里,开阔的视野,明媚的阳光,清新的空气,令人尘虑顿消,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离河堤不远,有一简易小亭,旁边有一篆字“仙人古渡”黑色石碑,毗邻有一块古色古香的画牌,上面是伍子胥简介、意像,和古渡口的江景,古朴淡雅,意境深邃,发人幽思。

关于“仙人古渡”的来历,传说不一。一说相传前代县令渡河避难于此,苦无船只,忽有一老翁驾一直木而至,县令乃乘而渡之,及登岸回视,老翁及直木已不知去处,县令恍然有所悟,知此翁乃仙人也,故以名之。

还有一说是洪武年间有一道人姓何,建庵江寺,募财建舟以济往来,俗称道人为先生,故名先生渡。年久传为仙人渡。

但对以上两说,好象民间并不完全认账。当地人们传说的却是春秋楚国名将伍子胥因受牵连,四处逃避追踪,落难逃至这个渡口,前的江水阻挡,后有追兵,伍子胥正在走投无路之时,仙人渡,被仙人吕洞宾搭救的故事。后人为了纪念八仙之一的吕洞宾,便将此地取名仙人渡。

后来有不少名人雅士吟咏古渡口景色的诗词,其中清人尚渭纶写的较为有名:

仙人去后渡空留,不见仙人见渡头;

两岸平沙曾过客,一湾流水且横舟。

远天帆影江村暮,落日雁声芦荻秋;

槎返何年寻故迹,无边芳草绿芳洲。

诗人不仅寻芳探幽,缅怀仙人,还描绘出历史上仙人古渡口的繁华和江畔美丽景色,让人沉吟把玩不已。人因景美好,景有人丰饶。传说仙人古渡口是谷城的八大景观之一。

“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漫步在荒废的古渡口,或江村寻芳,或滩上寻石,或碧波泛舟,或怀古思幽,令人留恋不舍。

仙人古渡口,不仅渡过了伍子胥,更渡过了两千多年来的千千万万过河之人,已成为一种精神象征。它渡的不仅仅是这一水之隔,而是帮助人们渡过困境奔向理想的彼岸。这仙人不是别人,而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来对理想和幸福生活的自强不息的一种向往,一种精神。正如古人元宵节燃放的起火箭一样,寄托着人类对美好生活的无限向往……

作者简介:

文均卓,网名江柳,文学爱好者,湖北省襄阳市作协会员。有作品发表于《湖北日报》《楚天都市报》《农民新报》《襄阳日报》《汉水》《楚天快报》等报刊杂志。

END

《湖北文学》季刊

主办:湖北省文化艺术交流协会

编委:王育潮王迪汪子为

陂北李韧柳雁阳

项见闻胡人锋秦风

雪域探客

刊名题字:方英文

主编:柳雁阳

副主编:秦风

特约编辑:彭可张新平桂龙飞

编辑部主任:张晓莲

编辑/版式:晴川小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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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所得,用于纸刊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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